第二日,东院便有许多大夫和侍女忙前忙后,慌慌张张,姜宛珠怀孕才两个多月,自然不是忙着生产。
听着姜宛珠的呻吟声,像是动了胎气,大夫们忙着给她保胎。
云知回屋向佟允容告知了此事,“姜宛珠见红了,说是吃错了东西,怕是不好。”
佟允容云淡风轻,既没有同情也没有幸灾乐祸。
“小姐还是小心些比较好,难保她不会用这件事陷害您。”云知担心道。
佟允容没有做过什么,无需担心任何事。
直到梁书言派人来请,佟允容无奈只得前去看一看。
到了东院的远香阁,看到姜宛珠正躺在床上瞪着她,梁书言在床边坐着,冷着脸道:“宛珠喝过你送的时疫汤药,有小产的迹象。”
佟允容没有送过时疫的汤药,只是送过药方给梁母,她虽不喜欢梁母和姜宛珠,可毕竟是人命。
她知道梁母会给姜宛珠送药,她并不介意,毕竟姜宛珠怀的孩子是无辜的。
自己多日来奔波在外,与姜宛珠并没有交集,她想陷害自己只能从这事上做文章,也是难为她了。
佟允容淡淡道:“你是怀疑我下药?”
梁书言没有说话。
姜宛珠怒道:“你恨我当了正妻,自己又生不出孩子,所以要害我的孩子,你好狠的心。”
“我怎么害你的,你倒是说说看。”佟允容冷静道。
“婆母是照着你的药方熬的药,一定是你给的方子有问题,再不就是你在时疫汤药里面下了堕胎药。”姜宛珠指着她说道。
“我是给过她药方,那药方是方大夫所写,梁府上下,甚至满京城的人都吃过那药,却未见任何人出现问题。”佟允容道。
“药方没有问题,那就是你在药里面动了手脚。”姜宛珠咬死道。
“那药不是婆母熬的吗?我如何动手脚,况且都过了半月有余,怎么才发作?”佟允容反问道。
“这就要问问大夫了。”姜宛珠早有打算,看向大夫说道。
大夫拱手作揖,对着梁书言和佟允容说道:“时疫药本身并无问题,夫人出现流产的迹象,乃是药物相克所致。夫人今日定是吃了与时疫药材相克的食物,治疗时疫的药物,在身体中的药效可以维持一年,所以这期间吃了相克的食物都会如此。”
梁书言问道:“是什么食物与药物相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