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倒是迅速。
半个小时不到,已经洗好切好菜了。
只不过,我明明说的吃酸辣土豆丝,但他好像想炸薯条。
没关系,炸薯条也好吃。
我在沙发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,就见他穿着围裙走了出来,向来不可一世的大少爷,摸了摸脑袋,“那个,你要不要先去洗澡?”
我莫名,“我想吃了饭再洗。”
“去洗吧,洗了神清气爽的吃饭,多好。”他情真意切地劝着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不过,这也不是什么非要坚守原则的问题。
吃人嘴软,我选择妥协。
回卧室关上房门,拿上衣服就进了卫生间。
等我洗完澡出去,菜已经做好了。
周放不知道在厨房丢什么东西,听见我出来的动静,冷不丁心虚了一下,然后走出来,“吃饭吧。”
“嗯!”
我有些意外他的厨艺,“看不出来,你这么会做饭。”
四菜一汤,比外面餐厅的卖相也是毫不逊色的。
上帝到底给他关上了哪扇窗。
他替我拉开椅子,挑眉,“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,我的优点,不比前夫哥少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我坐下,疑惑地抬头,“薯条呢,还没好吗?”
他也懒洋洋坐在我旁边,“什么薯条?”
“你刚不是切了土豆要炸薯条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靠。”
他骂了一声,精致的下颌朝桌子上的酸辣土豆丝指了指,“我是要做酸辣土豆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