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,院外已有被周仓那几近癫狂、声嘶力竭。
仿佛要冲破云霄的呼救。
惊得如热锅上蚂蚁般慌乱的众多幸存者。
心急如焚陆陆续续地赶到。
他们神色紧张到了极致,面容紧绷得犹如被万钧之力强力拉紧的弓弦。
仿佛下一秒就会“嘣”地断裂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。
手中紧紧握着各式各样令人胆寒的武器。
有粗实沉重且布满疙瘩,好似能砸烂一切的棍棒。
有锋利尖锐仿佛能斩断钢铁的斧头。
还有冰冷泛着金属光泽、似乎能一击夺命的手枪等等。
“怎么了,怎么了?”
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喂,是谁在里面呼救?”
众人一边心急如焚。
无比紧张地高声询问着。
那急切慌乱的声音此起彼伏,犹如一阵狂躁的暴风雨。
充满了焦虑与不安。
一边使出浑身解数,用出吃奶的力气。
用力推开医务室那扇紧闭的门。
那气势汹汹的模样。
仿佛要将这扇门瞬间撞得粉碎。
门轴发出“嘎吱嘎吱”的痛苦呻吟。
然而,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瞠目结舌。
一个个瞪得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。
满脸写着难以置信。
只见医务室内干净整洁得一尘不染,清洁得超乎寻常。
地面光滑得能映出人影。
全然不见任何一丝一毫的异常迹象。
房间内灯火通明,亮得犹如白昼。
只有一位医生手中拿着一本笔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