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IP病房诶,资本家羊毛不薅白不薅。
见他不为所动,我指了指被纱布缠着的脑袋:“这个人情做补偿,够吗?”
“你记住,贪狼永远不可能餍足。”
他突然起身,抬手抚平我脑袋上翘起的呆毛。
“不用住医院,住我家。”
我勾唇,看来蓄谋已久啊。
可以确定,他对我的感情,并非仇视。
但我不明白,这种无条件的偏爱下到底隐藏着什么。
“可你看起来,不像正人君子。”
我拍开他的手。
“看起来?”
“错了。”
他笑得挑衅:“不止看起来这么简单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好巧不巧,距离山体滑坡才五天时间,臧林祖落马的消息就已经被各大新闻争相报道。
也是,年末就是大选。
戚以臣得将这个劲敌提早除掉才是。
我受伤,不过是激怒他下手的导火索。
戚以臣,我是不是该感谢你,感谢你在扳倒对手路上顺手全了我的心愿。
打开手机,望着锁屏上发黄的照片,我眼眶酸涩。
照片上的女人那时芳华正好,哪像病中枯槁垂死之态。
这个傻女人若能早一步看清臧林祖的本性,也许就不会被残忍抛弃到南区。
借着收拾衣物之由,我痊愈后回到公寓。
厨房暖灯静默,人影幽暗。
“饭还有七分钟就好。”
厨房里的男人没回头,身姿精瘦挺拔。